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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地臣服于命运,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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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珈捂着耳朵摇头,“不想不想,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百里泽把遥珈的手从耳朵上拿了下来,“杭遥珈你听着我只说这么一次。”

   “我不听,我不听......”遥珈连连摇头大喊。

   百里泽捧着遥珈的脸,才不管她的拒绝“杭遥珈,在你之前我没有吻过其他的女人。”百里泽顿了一顿又继续道,“也没有睡过其他女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女人。”

   遥珈这次用力的从百里泽怀里挣脱开来坐起身,一脸的不信,“你骗鬼呢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女孩,你这样说我就这样信啊。就,就那天晚上在客栈,说你是第一次鬼才信啊,第一次做那种事,就这么有天赋啊!”

   百里泽轻笑一声,捏了捏遥珈的鼻子,“我这是无师自通。”

   遥珈一巴掌打掉了百里泽捏着她鼻子的手,“呸,你还无师自通。那我怎么没有无师自通哪啊。”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对于这种事,男人总是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遥珈白了一眼百里泽,这男人还真是厚颜无耻,突然就起了玩心,“那如果万一以后我和其他男人无师自通呢?”

   百里泽目光猛地一狠,咬着牙,“你敢,除了我你要是敢让其他的男人碰你,我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遥珈突然想到,她在现代的时候,虽然没拍过床.戏,但是吻戏好像是拍了不少的。这个要是给百里泽知道,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会不会把她给撕了。

   遥珈歪着头看着百里泽,“我要是对你不忠的话,你怎么不说会对我怎么样?”

   百里泽瞟了一眼遥珈,抬头看向天空,“你不会的。”

   百里泽送遥珈回去的时候,这才看到了挂在衣架上他送过来的那件嫁衣。

   遥珈顺着百里泽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是在看嫁衣。

   “为什么会突然送我嫁衣?”

   百里泽带着遥珈走到嫁衣跟前,百里泽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的望着嫁衣。

   “这件嫁衣是我母妃曾一针一线亲手绣起来的,她说她这一辈子没有穿嫁衣的机会,所以希望给我未来的妻子可以绣一件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嫁衣。年前的时候,本来我是打算你生日那天送过来,第二日你穿着嫁给我,后来却被并州的事情给耽搁了。这次我就想着要提前给你,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它。”

   遥珈没有想到这件嫁衣竟然是百里泽的母妃所绣,这么巧夺天工的绣功,真是不知道百里泽的母妃究竟是个怎样的奇女子。

   百里泽目光注视着遥珈,“遥珈我很期待。”

   百里泽我也很期待嫁给你的那天。遥珈在心里边回应。

   期待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而且每一天都过得那么的充实,因为有期盼有希望。

   可百里泽从来没有想到天蚕蛊蛊毒发作会来的那么的毫无征兆,毫无预料。

   百里泽刚下朝就只觉得喉头一甜,心口堵的慌。因为是在外边所以百里泽一直强忍着不适走到宫门口。

   嬴沧刚扶百里泽坐上马车,百里泽张口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主子!”嬴沧大惊。

   百里泽摆了摆手示意嬴沧不要惊动别人,“先送本王回府再说。”

   嬴沧把百里泽扶坐好之后飞快地驾着马车回宁阳王府。

   而马车里的百里泽此时一张脸已经惨白,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一般的痛。

   可百里泽这样骄傲的人,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不允许自己喊一声痛的。

   百里泽额上冷汗涔涔,一手捂着心脏,一只手颤抖的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

   “呵呵呵……”百里泽口中溢出冷冷的笑,他没想到这蛊毒竟是如此厉害,即便是意志力坚韧如他也差点要撑不过去。他曾自信的认为他不会用上江无涯的药的,可却没想到这么快他就用上了。

   百里泽用捂着心脏的手颤颤巍巍的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来一颗药丸服下,而后做了一下气疼痛这才有所减缓。

   马车到了宁阳王府的时候,百里泽虽然服了药之后钻心之痛没有了,可全身也已经没有了力气。

   嬴沧将百里泽扶回房中,百里泽裹着被子就睡了,今天的蛊毒发作让他元气大伤,根本再没有了任何心力。

   遥珈过来宁阳王府的时候,王府里面一派喜庆,所有人都在忙着布置王府,见遥珈过来嬴沧第一时间出来迎接。

   遥珈看到嬴沧,微微有些诧异,“咦,嬴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嬴沧先是向遥珈鞠了一礼才回答,“属下刚回来不久。”

   遥珈点了点头,“你家殿下呢?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府中的吧?”

   嬴沧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殿下他不在?”遥珈见嬴沧犹豫,还以为百里泽不在。

   “不,不是,主子他在房中。”

   “好,那我自己去找他。沁碧你就不用跟着我了。”遥珈现在对于宁阳王府简直是比自己的家还要熟悉半分。

   经车熟路的就来到了百里泽的房中,因为这里也将是他们的新房,所以此刻到处都是一片耀眼的红。

   遥珈绕过屏风,就看到百里泽在床上睡着了。

   大红的锦被映的百里泽的脸色十分的苍白,遥珈坐到床边刚抚上百里泽的脸庞,百里泽就醒了。

   “我吵醒你了?”遥珈的手依旧覆在百里泽的脸色。

   百里泽伸手覆上遥珈的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在家闲的就想见到你。可是百里泽,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没有找太医来看看。”遥珈关切的看着百里泽。

   “我没事,就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那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了。”

   遥珈给百里泽掖好被子便要起身离开,刚转身百里泽就拉住了遥珈的胳膊。

   “陪着我,好不好?”

   遥珈看着百里泽苍白的脸色,本想说她在这会打扰到他,可是心里还是不忍拒绝百里泽,轻轻的点了点头。

   百里泽将身体向床里移了一移,是以遥珈上来一起。

   遥珈也不跟他客气,既然他都把床让出来了一半,能躺着她为什么要坐着。

   遥珈脱了鞋将鞋子整齐的摆放好,就挤上了床。

   百里泽将遥珈搂在怀里,遥珈这才发觉百里泽浑身冰冷。

   不禁疑惑,现在是大夏天,百里泽身体怎么会这么凉?

   “百里泽你到底怎么了?身体怎么这么凉。”

   百里泽将遥珈搂紧,“那现在呢?你现在还觉得我的身体冰凉吗?”

   遥珈真的是一头黑线,她是在关心他,这人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既然还能开玩笑,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

   遥珈在百里泽怀里不一会,就感觉到百里泽的体温好像没有刚开始那么凉了,一颗心这才放下来。应该是她多心了,应该是这些日子他既要忙公务还要操心他们婚礼的事,是个人身体都会吃不消的,何况从并州开始百里泽就一直没能好好休息过了。

   百里泽再次醒来的时候,遥珈正点着他的鼻子在玩耍。

   “你再挑.逗我,我可不敢保证我的自制力还顶不顶用。”百里泽依旧闭着眼睛,但说出口的话依旧很有效果。

   遥珈乖乖的收回了手,“看你现在脸色也恢复了,还有劲说话了,那就是休息好了。既然休息好了,就不需要我陪着了吧!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我要回去了,趁现在我要好好陪陪我爹娘。”

   说话间遥珈已经掀开了被子穿上了鞋子,百里泽也随着遥珈起了床。

   遥珈走后,百里泽去了书房,却突然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将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嬴沧闻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百里泽满脸怒气的使劲砸着书房的东西。

   “主子!”嬴沧也不敢上前阻拦,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过了许久百里泽砸够了,深吸了一口气,淡淡朝嬴沧吩咐,“让人将书房收拾干净,所有物品摆放按照原来的布置。”

   “是!”嬴沧回答。“主子,既然郡主的血能解蛊毒,您为什么不告诉郡主呢?”

   百里泽绕过地上的瓷器碎片走到书房门口停了下来,“如果她的血对天蚕蛊有用的话,那么天蚕蛊根本就不可能发作。所以,谁都不许让她知道我中蛊毒的事情,若是你跟飞月谁不小心向她泄露了,让她知道那么你们两个都不用再回宁阳王府了。”

   “是,属下遵命。属下绝对不会让郡主知道。”

   百里泽走出书房,抬头看向天空,握紧了拳头,眼中充满了不甘。

   天蚕蛊的发作让他第一次觉得他是离死亡那么近,如果再找不到解药或者再拿不到绛紫丹,他还能陪她多久。

   百里泽一直记得江无涯曾经说过,他体内的天蚕蛊是因为被蛇蛊引发出来的,倘若遥珈的血对天蚕蛊有效的话,那么天蚕蛊根本不可能被引出来,那只能说明了一点,遥珈的血也对天蚕蛊没有作用。这也证明了一点,天蚕蛊十分棘手。

   百里泽猛地松开拳头,一掌劈向院中的大树,大树哗啦裂了条缝。

   百里泽目光阴鸷的可怕,他百里泽绝不会这么轻易地臣服于命运的,他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没有到最后,谁能说他的天蚕蛊解不了。

   想到这百里泽又转了回去,嬴沧还在书房没有离开,见百里泽过来,嬴沧忙从书房出来。

   百里泽双手背在身后,“你派去苗疆的人查的怎么样了?”这是百里泽第一次迫切的想知道一件事的结果。

   “我们派去苗疆查天蚕蛊的人到现在为止什么都没有查到,在苗疆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天蚕蛊。据我们多方打听,苗疆普通人虽然也养蛊,但都是些没什么杀伤力的蛊。真正厉害的毒蛊皆出自苗疆四部之人。”

   “苗疆四部?”

   “是,若不是这次您让属下去查,属下对苗疆四部也是从未听过,这四部过于古老神秘,再加上苗疆离我们终究太远,所以没听过也实属正常。这苗疆四部应该算是苗疆的掌舵人了,是整个苗疆的信仰。这四部分为白矖、腾蛇、白泽和麒麟,其中这四部以白矖一族为首。陈贵妃能有这么厉害的毒蛊,想来就是与这四部之中的一个有着关系。”

   百里泽目光紧锁,“吩咐下去,着重调查这四大家族。”他不仅要查出天蚕蛊的解法,他还要查清陈贵妃究竟是什么来历。

   彩霞殿

   陈贵妃正半倚在美人榻上假寐。

   “回娘娘,他来了。”绿珠推门而进。

   陈贵妃立即睁开美艳的双眸坐起身来,“哦,带他进来吧。”

   “是。”绿珠领命之后便出去了,不一会就从外边带进来一个玄衣男子。

   那男子一进来就开门见山,“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陈贵妃给绿珠使了个眼色,绿珠立刻心灵神会,马上退到门外守风。

   陈贵妃踱步走到那玄衣男子跟前,“青龙护法远道而来祝我一臂之力,阿罗感激不尽。”

   被唤作青龙使者的男子一声冷哼,“倘若阿罗小姐叫我前来是说这些废话的那大可不必,我不过是受腾蛇长老的吩咐而已。”

   陈贵妃对这青龙护法的傲慢无礼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妩媚一笑,“阿罗今日让护法过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青龙护法可还记得杭遥珈,我们必须尽快核实她的身份,倘若她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那我们就得尽快除掉她,绝对不能让白矖一族的人先找到她,否则我们这么多年的筹划岂非前功尽弃。”

   “你想要我怎么做?”

   “如果她真的是我们多年来一直寻找的那个孩子,那么她肯定不会受除了绝情蛊之外毒蛊的影响,所以怎么做,护法应该清楚了吧?”

   青龙护法瞥了一眼陈贵妃,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显然对面前这女子很是不屑,即便她是自己老师的女儿。“该怎么做,我自然知道了。既然来了,我就不会让老师失望。”

   是夜,月黑风高。

   一个黑衣斗笠的男子出现在虢国侯府房顶,来人显然是对虢国侯府不熟悉,东闯西闯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

   就在黑衣斗笠男子毫无目标是时,眼前一间还点着烛火的房吸引了他的目光。

   看着眼前的房子应该是主人家住的,会不会他找的目标就是住的这间房呢?

   男子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飞上房顶,刚落到房顶,就听到房底下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

   “谁?”

   黑衣斗笠男子暗叫不好,他被发现了。

   正要起身逃跑时,那人已经登上房顶将他缠住。

   这黑衣斗笠男子没想到来人竟然是虢国侯杭晋初,论武功内力他自然不是杭晋初的对手,即使他身怀绝技,可这项技能平时却是不能轻易使出来,否则他的身份也很容易暴露。

   所以这黑衣斗笠男子只一味的防守,只想着赶紧脱身。

   可杭晋初显然是想活捉来人,再加上他武功高强,内力浑厚,这黑衣人与他走了几十招之后,很明显的抵挡不住了。

   杭晋初猛地掌心内力凝聚,使劲全力打向这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被击中之后被打落在地,眼看就要被杭晋初抓到,黑衣人一个烟雾弹便逃脱了。

   而打斗声也早惊动了府中的侍卫,忙闻声跑了过来。

   “侯爷发生了何事?”

   “有刺客闯入府中,不过这刺客受了本侯一掌想来跑不远,派人全府搜查。还有就是小姐那边多派人手保护。”

   彤画刚吹灭了蜡烛准备睡觉,房间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吓得彤画立马大叫,来人立刻捂住彤画的嘴。但并没有伤害她。

   来人伤得不轻,捂着彤画嘴的手很快便没了力气,但是来人很聪明的点了彤画的哑穴,又在她耳边威胁,“你若敢逃走,那我们就比一比看谁快,看是你先逃出这间房,还是你先死在我的手下。”

   彤画惊恐的摇了摇头,连忙向来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不会逃跑。

   说话间,遥珈的院子就来了许多侍卫。

   彤画这里自然也能听到动静。

   遥珈听到动静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动静闹得这么大。”

   那带头的侍卫回答:“回小姐,府中出了刺客,侯爷将那人给打上了,可那人却逃跑了,侯爷担心小姐会有危险,所以命属下前来保护小姐的安全。”

   遥珈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在屋外守着吧,不过记得让你的人动作轻点!”

   “是。小姐。”

   见遥珈进了房间,那领头的侍卫便立即让人将遥珈的房间守得严严实实的。

   沁碧也被这声音惊到,忙到遥珈房间一探究竟,见遥珈好端端的这才松了一口气了。

   遥珈坐在桌前,给沁碧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们呀就是太杞人忧天了,再说了,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就算刺客真来了,那我也不怕啊。真不明白你和爹爹一样再担心什么?”

   沁碧端过遥珈递给她的茶一饮而尽,“小姐,这刺客的招数是让人防不胜防,还是小心为妙。我还是今晚在这给你守夜把吧!”

   遥珈一听差点没一口茶喷了出来,“哈哈哈......沁碧,我没听错吧,你守在这里顶什么用,那刺客来了还不是多一个送死的,再说了,你看着这门外重重守卫的,你说这刺客还敢来吗?所以你就别瞎担心了。你在这里担心我,还不如去看看彤画,说不定她刚被这动静给吓到了。”

   沁碧看着遥珈房间外重重守卫,这才没有坚持再留下。

   “那奴婢先下去了,小姐你好好休息。”

   沁碧从遥珈房中出去之后,觉得遥珈的话说的有理,说不定彤画这小丫头吓得不轻,便向彤画的房间走去。

   叩叩叩

   这敲门声顿时让房间内两人的神经绷紧。

   “彤画。”是沁碧的声音。

   那黑衣斗笠男子取出一把匕首抵在彤画腰间,“我给你解开穴道,不过你要是敢乱喊,那就别怪我刀下不留情。”

   彤画忙连连点头。

   得到彤画的保证,那黑衣人这才给彤画解了穴道。

   敲门声还在继续,沁碧也还在韩哲彤画的名字。

   彤画张了一个哈欠,“沁碧姐姐有什么事情吗?”

   “府中进了刺客,小姐怕你吓到,所以让我来看看你。”

   彤画下意识向身后看去,那人在她腰间的匕首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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