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

247 初露端倪,疑心渐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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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遥珈心里还在想,怎么样,她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大度的前女友了吧!这世上再没人能比她心还宽了呢。可既然心宽,那她心里淡淡的难过又是为何而来。

   提到了刚出生的小世子众人这才把话题转到了孩子身上。

   皇后笑意盈盈的看着朝阳,“这孩子本宫也就出生当日抱过他,当时还是皱巴巴的看不清眉眼,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紫檀你去将小世子抱上来给本宫和陛下瞧瞧。”

   紫檀把小世子从朝阳手中抱了上去,皇后见到孩子眉眼都笑开了,就连皇帝都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此情此景遥珈心中自然酸涩,眼神也不由变得黯然,眼前这一大家子其乐融融,与她无关。

   心中暗自神伤,这情景太过于刺眼了些,悄悄与连阳说了声,便起身告退。

   连阳扶着遥珈一同起身。

   “陛下,皇后娘娘,小女身子不适先行告退,还望陛下和娘娘见谅!”

   “萧姑娘身子不适,可需朕传唤御医诊治?”虽然遥珈现在的身份是未来镇南王妃,但毕竟没有成亲,皇帝也不好唤她镇南王妃。

   “不必劳烦陛下,小女不过一向身子虚弱,不用劳驾太医。”

   人家都这样说了,皇帝也不再勉强。

   得了皇帝准许,遥珈便准备离开,谁知刚下台阶一个趔趄,险险的从台阶上跌下去,若非连阳眼疾手快把她给拉住,恐怕此刻她就真的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

   只是虽然她被连阳拉住没有跌到出糗,可是在她被连阳拉住的一瞬间,她的袖子一甩,袖中的东西就从袖子中飞了出去,直直的落在了太子妃的脚下。

   遥珈看着那枚绑在同心结上的玉佩在朝阳脚边,一颗心跳的是扑通扑通的,拢于袖中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眼神状似不经意的看向百里泽那边,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遥珈才放下心来。

   朝阳把落于她脚边的同心结玉佩剑了起来走到遥珈跟前递还给遥珈,遥珈接过之后赶紧把玉佩收于袖中,生怕被人给瞧见了。

   朝阳看遥珈的神情还以为她是在紧张这玉佩,笑了笑道:“姑娘这玉佩上的同心结看着很是眼熟呢。”

   遥珈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儿了,朝阳既然跟百里泽是夫妻了,那她自然就见过与她这枚同心结是一对的另一枚了。

   她之所以这么紧张这东西一来是怕这上边的玉佩图腾被陈贵妃给认了出来,二就是怕百里泽认出她这枚同心结了,现在这个朝阳竟然还把话往她的同心结上挑,这不是更会惹得百里泽注意了吗。

   “太子妃娘娘眼熟也不足为怪,天下的同心结大抵上都长的差不多。”遥珈真佩服自己急中生智,反正她也没说错,在她看来那些同心结也不过就是有大小之分而已。

   “说起这同心结啊,咱们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也是缘自一枚同心结呢!”也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遥珈心中更是苦涩难当,自顾自就在心里胡乱的猜测乱想,原来她这么宝贝重视的同心结,他百里泽倒好竟是人手一份啊!

   再也没办法在这待下去了,向朝阳行了一礼遥珈便告退了,留下连阳一人应付这无聊的宴会。

   遥珈出了皇宫之后,随行的宫人并没有送她回客栈,而是去了驿站。也是连阳好歹是一位贵客,原先他们不知道那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怎么可能会任由北燕镇南王住在一家客栈。

   遥珈在驿站里百无聊赖,也不知道白芷现在到哪里了,还有元翼的伤。

   想起元翼,遥珈这才想到元翼还一个人在客栈里呢。虽然他是没什么大碍,可是毕竟受了伤一个人不方便,但如果让驿站的人去接的话,又会被百里汾有所察觉。

   思来想去,也不能放任元翼一个人在外边,遥珈把小黑给召了出来。看到小黑从外边窜进来,遥珈抚了抚小黑雪白的皮毛,心中庆幸得亏她今天进宫的时候没有把小黑给带进去,虽然说皇宫中不乏养小宠物的娘娘们,可今天她要是把小黑从袖中给甩了出去,冲撞了其他人那可真的就尴尬了。

   遥珈把小黑放到桌子上写了个纸条挂在小黑脖子上让它带去给元翼,相信元翼看到后自己就会过来驿站。

   小黑走了之后遥珈又陷入了沉思,她现在不止忧烦百里汾造反这一件事,还有就是婧斓死因。

   她知道这件事与陈贵妃脱不了干系,她也知道为什么陈贵妃会对婧斓下杀手,不过是因为她怕婧斓与谢小白成亲后无形中壮大了百里泽的势力,所以陈贵妃才会对婧斓下手。

   可是让她疑惑的是陈贵妃她为什么会选择食梦貘这种蛊,倘若她要不动声色的杀掉婧斓凭借她的功力是易如反掌,食梦貘需要七天才会毙命,难道她就不怕这中间有什么变数?还有下蛊是需要媒介的,她与婧斓根本就毫无接触,那她是怎么做到的?

   看来要想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就必须得要搞清楚婧斓与谢小白成亲前七天的行踪。

   正想的出神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遥珈还以为是连阳回来了,转过头去发现站在身后的是百里泽。

   此时百里泽就在她身后站着,目光阴沉的盯着遥珈。

   遥珈心中奇怪,他不是在景和殿的吗?怎么就突然跑到了她这了!

   还没待遥珈开口,百里泽就已经来到了她跟前,一把抓住遥珈的手腕,语气凌厉道:“杭遥珈诈死很好玩是吗?”

   遥珈的心咯噔一下,她还是被百里泽给认出了了,只是嘴上仍旧倔强,“太子殿下您认错人了,我姓萧不姓杭。”

   百里泽拉住遥珈的手腕把她向前一拽,径直拽到自己怀里,“姓不姓杭揭了你这张面纱所有的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意识到百里泽想要干什么遥珈立刻保持警惕,不让百里泽的手接近自己。

   可是毕竟男女之间的力气有悬殊,挣扎间遥珈的面纱还是被百里泽给揭了下来。

   待看清了遥珈的真容之后,百里泽一双漆黑的眸子里迸发出浓浓的怒火,几乎要将遥珈焚烧。

   “果真是你,果真是你,杭遥珈!好,好,好,真好!假装陌生人骗我的真心话有意思吗?与我扮作陌路人有意思吗?”百里泽说的咬牙切齿,恨意浓浓。

   既然被揭穿了,遥珈也不与百里泽装了,毫不示弱的对视着他回答:“没意思。真的很没有意思,百里泽。我明明知道你娶了别人了,可我还是没有办法对你死心,没有办法不去难过,伤心。这样真的很没有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我们放过彼此,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纠缠了,好吗?”

   本来听到遥珈说她死不了心,她伤心难过,百里泽眼中已经有了丝动容,可听到她说让他们彼此再不要纠缠,一瞬间百里泽就就没有了理智。

   “放过?不再纠缠?杭遥珈你做梦!既然你没有死,就算上天入地我也要和你纠缠到至死方休!”百里泽语气中夹杂着不可磨灭的怒意。

   遥珈看着一脸怒火的百里泽,突然就凄凉的笑了起来道,“百里泽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你能左右的!在世人眼中杭遥珈早就死了,就算你一口咬定我就是杭遥珈那又如何,我如今有我自己的新身份,只要我不承认,谁也不能说我是杭遥珈,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偶尔有两个人长的相似也不是没有可能。”

   百里泽眼睛一眯紧盯着遥珈,他知道她在说萧筱这个身份,毕竟是北燕姜家,给了她这个身份那就不可能有什么漏洞,必定是天衣无缝叫谁也捉不到错处。

   “杭遥珈!”百里泽怒吼道,“我说过你休想逃离我的身边。”

   说完将遥珈打横抱了起来就像床边走去,将遥珈横置于床上,遥珈大惊,“你要干什么?”

   百里泽邪佞一笑,随即覆身上来,一手轻轻抚着遥珈的脸庞道:“我要做什么难道你会不清楚,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不是吗?”

   以前,以前那是因为他们之间只有彼此再没有第三人,所以她才甘愿。可是如今,他既然已经碰了朝阳,又凭什么来碰她。她这人轴的很,有感情洁癖,碰过别的女人的,她绝对没有办法接受他再碰自己。

   是以遥珈不断的在百里泽身下挣扎,可是无奈都是做了些无用功。

   百里泽顺着她的衣探手进去,准确无误的覆上了她的柔软。

   许久未经人事,却因为百里泽让她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百里泽嘴角一勾,在她耳边轻道:“看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生理上的反应让遥珈觉得羞耻,若不是心甘情愿,那真的就只是一场人类最原始的谷欠望了,那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忽然的,遥珈就放弃了挣扎,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只有从眼角滑落的泪水能够证明她此刻的难过悲伤。

   百里泽感受到遥珈脸上滑下来的冰凉,停下了动作,心中暗嘲他什么时候竟成了只能用强才能得到心爱之人的身子。

   本来这种事只有在两个人的配合下才能达到极致的欢愉,可她明显的不愿意,一方的一厢情愿只能称得上是强女干。

   百里泽起了身为遥珈整理好衣衫,“既然你现在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不强迫你。我允许你用萧筱这个身份做连阳的未婚妻,我也允许你用这个身份报仇,只是遥珈报过仇之后你必须回我身边,否则上天入地我都要把你给揪出来,与你纠缠至死不休。”

   遥珈拢好衣服坐起身,眼中泛着泪光看着百里泽,“回到你身边?是做你的如夫人还是做你的小妾呢?”

   百里泽弯腰按住遥珈的肩膀道:“我说过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那必定就是我百里泽的正妻,我绝不会让你委屈的。”

   遥珈嘲讽的笑了声道:“那你的太子妃呢?将她降为妾室还是休弃回柔然?百里泽我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那些单纯的小姑娘,不是你花言巧语就能蒙骗的。你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宁阳王,你是这大渝的储君,是这大渝未来的君主,无论你做什么事首先要考虑的是大渝而非自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若要这储君之位那就放了我。倘若你要我,那就放弃了这储君之位,带着我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这就是你想要的?”百里泽目光灼灼的盯着遥珈。

   遥珈本来是想说她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看到百里泽的一瞬立时就改了主意。

   “对,这就是我想要的。你是要储君之位,还是要和我一起远离这皇权争斗,一起隐居不问世事。”

   百里泽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就答道:“你再给我最多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就一起远走高飞再不问世事!”

   遥珈没有想到百里泽竟然是这么个回答,可是既然要她那为什么还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么不是现在你就带我走?”

   百里泽想了一下才回答:“之所以要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是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这次回来的目的。就算我说现在要带你走,你会立刻毫不犹豫就跟我走吗?只有我替你解决了这里的事情你才能无任何后顾之忧的跟我离开!”

   一个男人肯为自己放弃天下,什么都不要,是个女人都会动容,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一直爱着的。

   “可是……”遥珈有些犹疑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百里泽抚了抚遥珈的头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朝阳和孩子的事情我逗可以解释给你听,只不过不是现在,等解决完百里汾等人之后我在说给你听,好吗?”

   遥珈轻轻的点了点头,百里泽这么说她就这么信了。即使是他碰了朝阳,谁让她爱他,爱的丧心病狂无可救药,只为了他几句话就放弃了所有的坚持,想和他在一起。

   遥珈死而复生,百里泽得而复失,百里泽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这会子两个人冰释前嫌,平静相处,那刚才在暴怒中产生的谷欠这会却磨得百里泽生疼。

   百里泽再次向遥珈靠近,遥珈还未来得及挣扎就再次被百里泽给压倒了。

   “你,你……”清楚的感受到了百里泽身体的某处的变化,遥珈已经说不出话了。

   “你点的火你负责浇灭。”百里泽的气息喷洒在遥珈脸上,让遥珈脸上十分燥热说着百里泽的手就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遥珈连忙抓住那只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掌,“别,这里不方便,快停手!”

   这儿可是驿站,指不定一会儿就有人进来,到时看见他们两个,一个大渝太子,一个北燕镇南王未婚妻,那岂不是捉.奸在床,尴尬死了。

   百里泽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将他的所有理智都给湮没了。现在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他们来日方长。

   “好,今日就放过你。等着我来接你。”百里泽在遥珈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便离开了。

   遥珈此刻躺在床上嘴角上扬,心情愉悦。只是突然想到连阳她恐怕是不能嫁了,之前她是抱着自己既然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了,那就让连阳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不爱他,那就以这种方式陪他一生就当是还欠他的。可是现在百里泽已经要放弃一切带她走了,什么都不管不顾。遥珈清楚她爱百里泽,所以想和他在一起,和他一起过采菊东篱下平淡日子,所以这一次她只能食言,作罢了许给连阳的婚事。

   想到这里遥珈又犯难了,她要怎么跟连阳开这个口呢?她心里很清楚她要是说了就势必会伤害到连阳。可是说不说最后的结果她都要伤害到连阳,她也知道这样对连阳很不公平,但感情本来就是这么不公平,她没有办法不去自私的为自己着想。

   过了不久小黑就哧溜哧溜的跑了回来,见遥珈躺在床上自己也跳上了床,跑到遥珈跟前,吱吱的叫了几声,然后又转了几个圈。

   遥珈养了小黑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小黑这是在向她邀功呢,可是遥珈现在心里烦的跟一团乱麻一样哪里来的时间去理会小黑。但小黑又不听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眼睛都花了,遥珈把小黑的尾巴一提给它塞进了袖子里。

   过了一会元翼便过了来,因为它之前走过交代,所以驿站的人直接就带元翼去了给他准备的房间。

   到了黄昏的时候连阳才回了来,只是遥珈一听连阳回驿站了,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他说,也不知怎么面对他,只能装着睡着了。

   东宫

   百里泽从驿站出去之后心情大好,甚至觉得上天对他不薄,没有真的让他孤独一生。他的遥珈还活着,活的好好的,证实了他的猜想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就像是重新拥有了整个世界。

   本来他就对遥珈的身份有些怀疑,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又怎么会那么的相似,之前所有的巧合都被她给蒙混过去,让他没有更早的认出她来,都是这个女人实在是谎话说的太逼真了。

   被遥珈的话给打消了疑虑,百里泽以为真的就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当第二日她跟着连阳一同出现,百里泽几乎就可以肯定面前这个蒙着面的女人她就是遥珈。

   连阳之前对遥珈就有意思,再加上虢国侯出事的那段日子连阳也在盛京,这百里泽时知道的,后来因为他当时天蚕蛊发作和遥珈“死讯”的打击再没有留意连阳的行踪,后来也只知道连阳在虢国侯府发生大火前就退了房应是离开了,并没有作他想。

   直到连阳带着蒙着面的遥珈一同出现,所有的疑惑顿时都解开了。虢国侯府发生大火之前连阳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带走了遥珈。

   再到遥珈差点跌到将袖子中带着玉佩的同心结给甩了出来,他只看了一眼就已经断定那枚同心结与她的一模一样。而且有一句话她说错了,并不是所有的同心结都一模一样,至少卖给他们同心结的老妇人手上从来没有重样的一对同心结。这还是有一次他拿自己的那枚同心结让老妇人修补的时候,老妇人亲口说的。

   所以当看到那枚与他一模一样的同心结时,百里泽百分之百的就已经确定了面前这个女人就是杭遥珈。

   那一瞬间有狂喜,又有大怒,这个女人竟然敢用诈死骗他,而且为了报仇竟然还用连阳未婚妻这个身份,她是连阳的未婚妻,那把他搁哪了?所以百里泽一下就没了心情,在她离开后也找了借口去找那个可恨的女人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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