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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梦魇

逐神者们 天下雨y 13590 2023-07-14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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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笑一闻此言,心情顿时复杂起来,三分愤怒,三分震惊,外加四分莫名其妙!

   各种复杂的心情同时掺杂在一起,叶笑突然生出一种被戏耍的感觉。

   “你在找死!”叶笑口中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

   同时,他的双手突然握拳,并笼罩在一层淡淡银光中,一股惊天的气势,如水纹般向着四周扩散出去!

   天蓝鹤被叶笑突然爆发的气势逼退了一步,脸上露出大骇的表情,于是急忙开口说道。

   “你先别急,让我把话说完。不是有这样的情况么?某些事情在一开始看来非常不可思议,甚至绝不可能,但当看清了某一个现实,或拥有了某一个前提之后,你就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我相信你也拥有这样的经历吧?”

   天蓝鹤似乎是害怕叶笑突然爆起出手,于是急忙在言语上给叶笑打个定心针。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叶笑果然没有立刻出手,而是冷声继续问道。

   天蓝鹤见叶,心中顿时就松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在我说明这一切的真相之前,你先见一见我弟弟吧,这会让你容易理解一些。蓝鹰,出来见见我们的老朋友吧。”

   天蓝鹤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茅屋喊的。

   叶笑心有疑惑,不知对方到底何意,于是口上不再做声,只是转头向着茅屋望去。

   “我也很想出来,但我一直找不到自己的手,你知道在那吗?”

   茅屋内传出一个叶笑熟悉的声音――鹤鹰双煞中的鹰蓝天,也就是现在的天蓝鹰!不过找不到自己的手什么意思?

   叶笑一闻此言,心中疑惑更深了。

   “你看看桌子下面,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那里!”天蓝鹤向着叶笑尴尬一笑,然后又对着屋子吼道。

   “你这个混蛋,居然用我的手去垫桌子,你还是人吗?”下一刻,屋子内传出天蓝鹰的咆哮声。

   叶笑紧锁着眉头,就像在看一场无厘头的闹剧,有些不知所云。

   但随后,他就被自己所看到的情形,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只见茅屋里面走出来一个非常奇葩的人形生物,他的脖子以上没有脑袋,像独木桩一样空空如也!

   而他的脑袋被他的右边胳膊肘夹着,像个篮球一样!

   但那颗脑袋分明还是活的,此刻正眨巴着眼睛,盯着叶笑上下打量!

   不仅如此,他的左边身体还缺失了一小半,从肩部被斜着斩下,正被他的右手拽在手里。

   最为惊悚的是,被拽着的那部分,手心中还捏着一颗干瘪的心脏。

   心脏没有一丝鲜血,已经干瘪发黑了,但依旧还有规律的跳动着!

   叶笑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思绪一片混乱,他险些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他无意识的在自己身上捏了一把,终于才确定这是真的现实!

   “他…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叶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口中干咽一口气,有些艰难的问道。

   此人不是天南鹰又是何人,只是不知道为何身体竟被分了尸,但不仅没有死去,被分尸的每一个部位都还活蹦乱跳的,似乎没有一丝的影响。

   “此事就说来话长了。”天蓝鹤轻叹一口气,目光黯淡的望着叶笑问道:“不知你是否听过梦魇?”

   叶笑依旧处于震撼中,他不知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什么梦魇,所以并没有回答!

   随后,天蓝鹤没有丝毫停顿的,又缓缓叙说了起来。

   “梦魇也有人称呼它为梦魔,它能自由的侵入人类的梦中,同时也能将它遇到的人类灵魂带入自己的梦中,在传说中,梦魇的梦境就是另外一个地狱,灵魂可以在那里栖息和存在。也有传言说,梦魇的梦其实就是真正地狱的投影,因为没有谁知道真正的地狱是什么样子,也或许真正的地狱也就是另外一个梦魇的梦境。但在梦魇的梦中,被带入的灵魂可以永生不灭,但代价是永远的沉沦,得不到解脱。”

   说到最后,天蓝鹤神情突然有些悲哀起来!

   叶笑听完天蓝鹤一长串莫名其妙的解说后,他原本震惊的神色,此刻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他看天蓝鹤的目光就像傻子一样,然后冷笑着开口道:“被梦魇带入梦中的灵魂可以永生不死……。呵,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他是被梦魇带到梦中了吧?所以变成这样子了吧?”

   天蓝鹤似乎早料到叶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所以无奈的苦笑的一声,然后继续说道:“虽然我知道这种事情很难让人相信,但我还是得说,我的确是那个意思!”

   “不可能,我虽没见过梦魇,但传闻中,待在梦魇梦的灵魂将会永远沉睡不醒,他分明是清醒的!”叶笑手指着天蓝鹰,大声否定的说道!

   “这也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这对你来说或许是更加震惊的消息,希望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天蓝鹤对叶笑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叶笑闻言,也不再接话,表情阴沉如水的,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说辞!

   天蓝鹤并没有立刻开口,只见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给自己打气一般的干笑了一声。

   看其表情,似乎要说出那件事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随后,他缓缓开口,说了一句让叶笑的脸色接连数变的话语来!

   “因为这整个世界都只是一个梦,不管是我,还是你,又或其他人,我们所有的人都只生活在一个梦中,这个梦就是梦魇的梦境!”

   天蓝鹤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但不管怎样,他这一句毫无来由的话语,的确是将叶笑震惊的目瞪口呆了!

   叶笑就这么怔住了几个呼吸,然后他歪着头看了看旁边天蓝鹰残缺的身体,又看了看表情忐忑的天蓝鹤!

   突然,叶笑释然一般的,哈哈大笑了一声!

   “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些什么,原来只是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我也真是糊涂,不管你们是怪物还是疯子,我需要做的只是杀了你们,根本没必要听你们的废话,我真是何苦来哉!”

   话语间,叶笑右手单手一翻,一股白茫茫的雾气凭空出现,接着雾气扭曲又凝聚,化作一把白骨的长剑!

   下一刻,叶笑犹如闪电一般身形一闪,锋利的白骨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森然弧形!

   弧形从天蓝鹤脖子上闪过,染出一条鲜红的细线!

   天蓝鹤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一口气却始终没有吐出来,眼神中还是毫无掩饰的震惊!

   叶笑手起刀落,一剑斩断了天蓝鹤了脖子,露出一丝讥讽的目光。

   然后他便不再理睬天蓝鹤,而且带着残酷表情转过头,望向下一个目标――残躯的天蓝鹰!

   但让叶笑非常意外的是,天蓝鹰眼见自己的兄长被叶笑斩下头颅,此刻却没有露出惊慌或害怕的表情。

   那如泥土一般干瘪的脸上,反而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叶笑见状,心中顿时一凛,然后他丝毫不敢大意,用余光扫了一眼被自己斩断脖子的天蓝鹤!

   不望不要紧,这一望之下,叶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天蓝鹤并没有死去,甚至根本就没有倒下!

   只见他用手沿着脖子被切割的痕迹,随意的抚摸了一圈。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切割的伤口就这么消失了,连一丝鲜血都没有渗出来。

   “虽然我想尽力避免,但果然不管我如何开口,最终还是要经历这一剑。也难怪,若是别人对我说这样的事情,我的反应也会和你一样!”天蓝鹤风轻云淡的表情望着叶笑,然后苦笑一声说道!

   “你们到底是人是鬼?”叶笑的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戒备着退后了一大步!

   “非人也非鬼。准确了说,我们都只是一个魂,我刚才就说过,进入梦魇梦中的只有灵魂。”

   “在这个梦中,我们作为魂,其存在形式也并非都是一样的,比如蓝鹰,他的属于那种无论怎么切割,都能保存生命活力,但无法复原的那种,而我,属于不论怎么切割,伤口都会瞬间恢复!总的说,我们其实有一个共同点,我们都是不死的!”

   天蓝鹤有条不紊的缓缓说道!

   叶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自我意识告诉他,这两人绝对是疯子,而且是满口疯话的疯子!

   但不知如何,叶笑突然毫无理由的想到自己作为修仙者的存在!

   在今天之前,若有人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有修仙者这样的人存在,自己的反应定然会和刚才一样!

   如此一想,叶笑心中更是大吃一惊,难道对方所说是真?难道这真的只是梦魇的梦境?

   叶笑顿时变得面如死灰起来!

   “你们凭什么认为这是梦魇的梦境?只凭你们这特殊的身体并不能说明一切,而且若真如你所说,那我们所有人岂不都是不死的,那为何我至今都未听过或见过这种事!”叶笑沉默许久之后,突然厉声问道!

   “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尝试接受我的想法,我还以为自己还要吃你几剑!”天蓝鹤看到叶笑突然询问起了原因,顿时露出惊讶之色!

   随后,他又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道。

   “你问的正是问题的关键。”

   “首先,我们之所以确定这是个梦境,是因为我们正处于半醒的状态!”

   “我们之所以不死,而其余人会死,也是因为我们处于半醒,而它们还在做梦。”

   天蓝鹤先是一口气将答案的结果告诉叶笑,然后缓缓的解释了起来!

   他告诉叶笑,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深层次梦境的时候都不会发觉自己正在做梦,只有即将苏醒――处于半醒状态的人,才会有可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这个事实!

   这一点叶笑也有过经历,很好理解!

   随后天蓝鹤又说,正常做梦的生命在梦中都是会死的,但那并不是真正的死亡。

   若经历了半醒,死亡后自然就会苏醒。

   若依旧处于深层次梦中,死亡后就会开始下一个梦境的开始,然后循环,直到苏醒!

   但对梦魇梦中的梦来说,只有第二种情况,死亡后,然后开始下一个梦,然后循环,直到永远,而没有苏醒。

   所以正常情况,梦魇梦中的灵魂是也绝对不可能处于半醒状态!

   但天蓝鹤两兄弟却由于一些意外,而导致他们处于半醒状态!

   矛盾就此产生了,他们两兄弟本应该是立刻就会彻底苏醒的。

   但因为依旧受到梦魇力量影响,所以又无法真的苏醒!

   如此情况下,就导致了‘不死’这个局面!

   “简单的理解,不死其实是梦境的一种失控!”天蓝鹤最后总结的说道!

   天蓝鹤此刻的表情完全平静了下来,很是认真的向着叶笑解释着!

   “那你们是如何让自己半醒的?我又如何能半醒?”叶笑皱着眉头,沉声继续问道。

   “我也正要说此事。”

   天蓝鹤微然一笑,然后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说道。

   “在我们的记忆中,我们身为人王后人,为了躲避仇家,改头换面的隐居在四方城。”

   “一直生活到两年前,你还有惜君惜雨几人来到了四方城,她们一出现,我和弟弟就认出了她们,和我们的妹妹一模一样,如果只是一人,我们还可以解释为只是碰巧,但无论怎么巧合也不可能两个人同时都一模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慢慢的接近了你。”

   “而怪异也就在那时候发生了,我无法详细的解释,但你可以这样理解,一个人在梦中看到了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比如,你已经死去的亲人,你一开始还不会惊讶,甚至你的记忆也会自动去迎合当前的现实,但这并非是永久的。”

   “她们就像一把钥匙,和她们接触久了,我们逐渐产生了一种不协调感,当某一天,这种不协调感扩大到一定程度后,眼前的一切终于变得虚幻起来,那时候我们就半醒了,这才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境。”

   “我们虽然能察觉到这只是一个梦,能看破这一切都是虚假,但我们却无法离开,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一年前,蓝鹰的记忆出现混乱,以为痛楚能让自己完全苏醒,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天蓝鹤冷静的说了一大串,说到最后,语气中又是深深的无奈。

   叶笑闻言后,此刻变得沉吟了起来!

   之前,天蓝鹤刚提出梦境之说实,叶笑是完全不置信的,甚至将其当作一个疯子!

   但随后,叶笑突然想到了修仙者存在,顿时就变得疑惑起来,毕竟这个世界不可思议的事很多。

   很多我们认为绝对不可能的存在,但事实却是存在的,一如那修仙者的世界!

   而此刻,叶笑一字不漏的听完了天蓝鹤这段话,心境却又有了另一番变化!

   存在的必定是有意义的,就算只是梦,但这也是一个世界。

   就算只是虚假的,但这也是自己的生活,因为这里有自己重要的朋友!

   况且,天蓝鹤他们‘醒’了,所以他们有资格说这一切都是虚假。

   但叶笑此刻却并没有醒,既然如此,谁又资格告诉他,这一切存在都是虚假的?

   他又凭什么应该相信,这一切存在都是虚假的?

   若是未来某一天,叶笑真的半醒或醒了,就像他突然从凡人成为了修仙者,那时候的世界自然又有新的存在方式,他也自然会做出新的决定,

   至于那个决定到底是什么,却又不是现在的他去多想,或担心的!

   叶笑的心中如是闪过一连串的思绪!

   想通这一切之后,叶笑的心情变得听之任之起来!对于所谓的梦魇梦境,叶笑反而不想太过关注了。

   比起那些,叶笑反而更加在意,天蓝鹤的话语中为何要多次提及惜君和惜雨这两个名字!

   “因为小君姐和小雨,你们的梦醒了,所以你们就向十二天弃盟通风报信,报复她们?你们就这么对待自己曾经的妹妹的?”叶笑冷声问道,将话题又拉回了最初!

   他来这里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惜君和惜雨,向鹤鹰双煞讨回一个公道!

   不料,天蓝鹤闻言后,却是露出一个非常无奈表情,又叹息一声,这才缓缓说道。

   “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什么时候说她们就是我妹妹了,我只是说她们和我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半醒的我们回忆起了所有的一切,蓝君和蓝雨在我们还没有被梦魇带入梦中的时候,她们就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做梦的,所以,现在的惜君和惜雨和蓝君和蓝雨根本没有一丝关系,也正是因为这种不协调,才最终变成了我和蓝鹰的半醒!”

   叶笑闻言,面上再出露出了疑惑之色,于是不由自主的问道。

   “那小君姐和小雨到底是谁?她们为何与你记忆中的蓝君和蓝雨长得……”

   话只说了一半,叶笑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一阵摇头,自己自语的说道。

   “不对,再这样问下去,又回到梦境的话题中去了。而且不管她们曾经是谁,我认识的人现在的她们,我又何必追究这种就像上辈子一样的曾经!”

   说到最后,叶笑就释然一般的,轻笑了起来!

   一旁的天蓝鹤闻言后,大感意外的望了叶笑一眼,然后,他也笑了起来!

   但他的笑容中明显带着嘲笑意味,对象自然是叶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我自己的想法,你有什么资格去笑?”叶笑面色一冷,厉声呵斥道!

   就像叶笑之前说道,不管惜君和惜雨曾经是谁,他都不会在意。

   因为现在的惜君和惜雨已经成为了他不可替代的朋友,甚至亲人,这种存在根本不需要别去肯定,所以别人自然也有嘲笑的资格!

   下一刻,天蓝鹤就停止了嘲笑,但他说出了一句让叶笑已经平静的心再次变得波涛汹涌的话来!

   “阁下真的这么想吗?真的是谁没有关系吗?如果你口中小君姐和小雨其实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梦魇本身呢?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天蓝鹤募得望向叶笑,然后几乎是呵斥的语气一口气说完了整句话!

   饶是叶笑已有心理准备,此刻听见天蓝鹤如是说法,心中也是猛的一颤,但随即而来的,却是莫名的暴怒!

   “你这混蛋到底在说些什么,你有种再说一次,我一定会将你剁成碎块!”叶笑咬牙切齿,完全不顾理智的说道!

   叶笑只是十四岁,一个本是冲动无知的年龄。

   但这些年以来,他一直按照二十或三十岁乃至四十岁的方法生活着,不管是心里上,还是说话行为上,根本没有一丝的幼稚!

   而此刻,是他这几年中,性格表现第一次重新回到十四岁年龄――完全被冲动和愤怒主宰!

   对方若真的敢再说一次,他定然会立刻就冲上去,将对方剁成碎块,不碎不休!

   “你们是什么东西,出卖自己妹妹的垃圾,你们有什么资格议论小君姐和小雨?”

   “罪魁祸首?你知不知道你们口中罪魁祸首这这年吃了多少苦?你们还敢说她们是梦魇?”

   “你们对她们了解多少?对她们吃的苦知道多少?”

   “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凭什么妄下定论?”

   “怎么敢下定论?”

   “你们有种再说一下。你说啊,你再说一次!”

   叶笑是越说越怒,一把扔掉了手中白骨剑,然后就直接暴走了,就好像龙被触碰了逆鳞!

   只见他猛扑上去,飞起一脚踹倒了天蓝鹤,然后不等对方反应,直接就骑在对方身上,接着就是一阵暴打!

   “砍不死的人能不能打死?能不能打死?”

   叶笑就像一个地痞流氓,在天蓝鹤拳身上不停的拳打脚踢,没有丝毫的战斗艺术可言!

   “不错,我不知道……。”天蓝鹤在叶笑的拳脚下艰难的吼着!

   “不知道你还敢乱说,我叫你乱说……”叶笑依旧没有停止手上的拳头,反而打的更加用力了!

   “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能知道自己看到的,只能明白自己明白的,在我以前的认知中,梦魇并不是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所以以前的我并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了,她们之所以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全都是为了你……”

   在叶笑身下苦苦支持的天蓝鹤用双手捂着脸,强撑着说完了整句话!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天蓝鹤说完之后,叶笑挥舞的拳头突然就停了下来,他整个人就像被冰封了一样,怔住了一动不动!

   半晌,天蓝鹤正奇怪为何没有拳头继续落下,于是分开手一看,叶笑突然眼神迷离的问道:“你刚才说……她们全都是为了我?”

   天蓝鹤对叶笑现在心理状况有些不知所云,生怕又突然猛揍下来,于是迟迟不敢回答!

   “她们…是为了我?”叶笑犹如失神一般的继续喃喃道!

   随后,天蓝鹤乘机从叶笑身下挣脱了出来,一个翻滚,远离了叶笑。

   只见他单脚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嘴上喘着大气,既害怕又疑惑的望着叶笑,突然开口说道。

   “不错,她们……,惜君和惜雨并非是梦魇变出来的生命,不然和她们接触的我们是不会苏醒的!”

   “因为我们记忆中有她们的模样,但潜意识中质疑的她们的存在,两者冲突之下才打破了这个世界的束缚,所以她们的存在应该是凌驾这个世界的力量之上,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只存在一个,就是梦魇本人。”

   天蓝鹤声音有些颤抖,似乎真的害怕叶笑突然提着刀冲上来!

   但叶笑依旧僵在原地,手上也没有丝毫动作!

   “人王的后人每一代都有一个人拥有某一种特殊能力,我这一代拥有这个特殊能力的人就是我,我的特殊能力能看破一个人的真是实力,那是可以用某一个数值代替的非常纯粹的看透。”

   “在我目光中,你的实力已经超出我所能理解的极限,所以你的存在定然是非常的特殊的一个,甚至可能比梦魇本身还要特殊,再加上她们这些年一直呆在你的身边,所以我断定,她们存在这个世界的目的,一定为是为了你!”

   天蓝鹤几乎是壮着胆才说完了整段话!

   “为了我?”叶笑闻言之后,再一次的重复了这几个字!

   但不同于之前的麻木,此刻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一脸的自嘲!

   “当初你将她们的尸体埋在了什么地方?”自嘲过后,叶笑突然转口向天蓝鹤问道!

   “我妹妹?一个叫做的绝鸟坡的地方,我们并没有竖坟头,因为那时候我们的敌人太多了。”天蓝鹤疑惑顿生,他不知道叶笑为什么问这个,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如实回答道。

   “绝鸟坡?那里是不是还有一座鸟头堡?。”叶笑闻言后,眼睛突然瞪得浑圆。

   “不错,你怎么知道,我们当初还曾在鸟头堡落过脚!”天蓝鹤惊讶道!

   “果然,果然,她们果然是为了我!”闻言的叶笑惨然一笑,毫无征兆的,他的眼中突然流下两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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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章超长篇!嘿嘿嘿嘿。。。。。。。。。。剧透:叶笑的泪是自愧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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