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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节 月老贪杯,错将浪子系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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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宏道:“这里百花争艳,空气隐含清香,当真是如同人间仙境。ai悫鹉琻”

   江小浪笑了笑,道:“如此人间仙境,应该不会有恶人恶鬼。就把青儿葬在这好了。”

   东方宏望着两个车夫,道:“你们两到马车上,拿工具下来,在这附近挖个坑。把那小棺木葬在这。”

   两个车夫老大不愿意。东方宏给他们一人扔一锭银子,道:“好好做,亏不了你们。”

   车夫们见到钱,就跟苍蝇见到蜜一般,立马笑眉颜开,拿起工具,在这附近挖起坑来。好不容易把坑挖好,一回头,看到一个黄衫少妇站在他身后,而黄衣少妇的手,推着一个带轮的木车,车上坐着一个没了双腿的男人。那少妇眼神怪异的望着东方宏。

   一个车夫拍拍心口,暗想:“这女人好美啊,她推着的是什么人呢?会不会是她的丈夫?”

   他想着心事,黄衣少妇已推着车子走向东方宏和江小浪。她的胸前挂着一只奇特的哨子。只见她走到东方宏面前,道:“你们果然来了。”

   东方宏道:“你知道我要来?”

   黄衣女子道:“从你们踏进百花谷百里范围内,我就知道了。”

   黄衣女子望着江小浪,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好像得了一场重病似的。”

   江小浪迷茫的道:“你是……”

   黄衣女子笑,道:“你忘记我了?我是冷若冰啊。十多年前脏兮兮的小乞丐呀。”

   江小浪哦了一声,道:“是你。冰儿?想不到当年那小女孩,竟长成了大美人了。”

   冷若冰抿嘴一笑,道:“你生病了?”

   江小浪点头。

   冷若冰目光闪动,道:“你看起来,连坐的力气都没有。我看到他将你抱到这树下的。”

   江小浪苦笑。

   一个车夫走过来,道:“原来你们是旧识呀。呵呵。刚看到这姑娘,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女。”

   冷若冰含笑,道:“你嘴吧真甜。一会我不杀你。你自个儿走吧。”

   车夫吓了一大跳,道:“你来这杀人的?”

   冷若冰捋了捋头发,道:“你看我像开玩笑么?”

   车夫颤声道:“你,你要杀的是谁?”

   冷若冰望着东方宏。

   江小浪望着车上坐着的人。

   冷若冰道:“他是我丈夫。蜂王楚小峰的哥哥,叫楚天残。他本来不叫这名字,但他失了双腿后,就换成这个名字了。”

   江小浪哦了一声。

   冷若冰蹲在楚天残面前,柔声道:“虽然他双腿不便,但对我却宠爱有加。嫁给他,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江小浪道:“恭喜你。”

   冷若冰望着江小浪,道:“你既然动不得,我也不杀你了。只杀东方宏就行了。反正当年,你也没有参与杀害我亲人的行动。”

   江小浪又叹口气。

   冷若冰望着楚天残,柔声道:“你答应过我,帮我杀了他,替我家人报仇的。今天他既然来到这,正是我们最好的时机。你既然不肯偷袭他,就光明正大的向他挑战。”

   楚天残点头,拍拍她的手,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冷若冰含笑,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你一直是我的骄傲,也将是我们的孩子的骄傲。”

   楚天残深情的望着她,柔声道:“你退开。”

   冷若冰退到一边。楚天残望着东方宏,道:“既然我娶了她,那自然得把她的仇恨一起娶过来。”

   东方宏双目如鹰,看着楚天残,楚天残忽然间觉得,东方宏身上,有一股让人无法形容的气势,就像是天生的王者,睥睨天下。

   苍生仰望苍穹,总会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梦天残忽然感觉到强烈的威胁。心中生出一股惧意 ,眼角的肌肤不受控制的抽动着。他的手摸着自己坐椅的扶手,竟似很紧张似的。

   世间又有几个人能与东方宏对视?世间又有几个人能不惧东方宏?

   楚天残还未出手,气势已竭。然而,看到站在一边的冷若冰,他又怎能退怯?

   他的手,按向扶手中的机关。

   楚天残车子刚退,车身处便飞出一连串的暗器,暗器夹杂着劲风,直射向东方宏。

   东方宏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剑光化作一道剑墙,将暗器挡落。东方宏还未还手,空中便传来嗡嗡声,成千上万的蜂群密积如云,黑压压的盘旋在他们上空。

   东方宏凝目望去,只见百花丛中,走来一个,他就是与东方齐名的蜂王。

   蜂王人未到,黑压压的蜂群便已先声夺人,带给人无形的压力。楚小峰手握长箫,缓步而来。他走得虽然不快,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属于他的独特风彩,他的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容。

   如果说东方宏身上,有一股王者的气势,那蜂王身上的从容气度,却是如同隐世的贤者,举手投足间,自有摄人的魄力。

   这种气势,就连江小浪也为之倾慕。赞道:“蜂王好风采!”

   蜂王含笑望着东方宏,而后,听到江小浪的赞美,惊讶的望向江小浪,即惊讶于江小浪那如同仙灵般的容颜,又惊讶于江小浪瘫痪的身子。

   江小浪看着蜂王,他发现蜂王那看起来温文儒雅的笑容中, 竟含了几分无奈,与感伤。

   暗想:“若说主人是魔中之王,那蜂王无疑是隐世的贤者。素闻蜂王不过问江湖事,如今,为了保护他的兄弟,只怕与主人一战,是难免了。”

   东方宏望着蜂王,道:“二十年没见,你好像变了许多。”

   楚小峰淡淡一笑,道:“你也变了许多。你的眼中,已没有昔日那慑人的杀气。但气势依旧是那般盛气凌人。”

   东方宏含笑道:“我毕竟老了。”

   楚小峰叹口气,道:“我们都老了。”

   东方宏呵呵一笑,道:“你与浪子的年纪,应该差不多。他尚且不肯认老,你怎么就说老了呢?”

   江小浪奇怪的道:“主人,江湖传闻,蜂王居住在蜂王谷中,怎么会在这百花谷呢?”

   楚小峰道:“百花谷就是蜂王谷。”

   江小浪哦了一声。

   楚小峰苦涩一笑。

   楚天残脸色苍白。瞪着楚小峰,道:“这是我和我妻子的事。不需要你来帮忙。我虽然残废了,可是,我的武功,还没搁下!”

   楚小峰望着他,柔声道:“我不是来帮忙的,只是来阻止你杀他。”

   楚天残道:“什么意思?”

   楚小峰含笑道:“他是我的。当今世上,除了他们二人,还有谁值得我出手?他们若是死了,我岂非很孤独?所以,我又怎么能让你将他杀了?”

   冷若冰身子猛的一颤,道:“你一直不肯教我武功和驱蜂术,一直反对我报仇,我丈夫愿意替我报仇,为什么你要出来阻止?”

   楚小峰脸上毫无表情,即不看他,也不辩解,只是以箫代剑,指向地面,看着东方宏。东方宏不动,他也不动。

   冷若冰目光闪动,悄悄靠近江小浪。无论谁都能看得出东方宏很在意江小浪,江湖传闻,东方宏与江小浪关系暧昧,若冰自然有所耳闻,挟持江小浪威胁东方宏,应该是最好的办法,现在的江小浪,根本就病厌厌的,手和脚都动弹不得。

   江小浪望着若冰,看着若冰眼中的神情,江小浪的心沉入谷底。如果冷若冰伤害江小浪,东方宏必然要分心,面对蜂王,无论谁稍有不慎,后果都是很可怕的。高手对决,往往一招就能决定胜负。

   东方宏额头冒出冷汗。

   冷若冰离江小浪越来越近,东方宏纵声长笑,对楚小峰道:“你我一战,早晚难免,只是今天……”

   楚小峰微微一笑,这一笑,竟令人有如沐春风般的温暖,缓缓道:“今天不是决斗的好时机,等他病好了,我们再约个时间地点,一决高下。”

   东方宏感激的望着他,暗想:“若说浪子的笑容,能令美艳夕阳失色,那蜂王一笑,冬日暖阳,能令寒冰消融。他二人,一个绝美,一个平凡,但却都给人独特的感觉!”

   东方宏含笑抱拳,道:“蜂王果然好气度。日后只要他病好了,东方必定单独赴约。”

   楚小峰笑了,笑容中,有无尽孤独。他将手中长箫向空中轻轻一挥,发出箫音,蜂群瞬间便已散去,悠悠的道:“我有蜂群助阵,你有知已相随,本就是再公平不过,无须单独赴约。”

   东方宏走到江小浪面前,柔声道:“这里既然是蜂王的家,我们还是另外找地方安葬青儿了吧。”

   江小浪道:“好。我们走吧。”

   东方宏抱起江小浪,把他安安稳稳的放到马车上,用软枕靠在他的头上,以防马车颠坡,撞到他的头。另一个马车上,停放着一个小棺木

   楚小峰道:“你们不是已经把坑挖好,准备要葬了什么人吗?”

   东方宏道:“一个为了救他而被害的小姑娘。”

   楚小峰道:“既然坑都挖好了,为何不让死者入土为安?”

   东方宏道:“蜂王不忌晦?”

   楚小峰淡淡一笑,道:“江湖儿女,早已见惯生死,在家的附近,葬个把人,又有何好忌晦的?”

   东方宏淡淡一笑,道:“多谢蜂王。”

   东方宏把小棺木从车上拉下来,抬到小坑中,埋上土,立了个碑,点上几柱香。

   江小浪对车夫道:“你扶我过去。”

   车夫伸手正想去扶江小浪,东方宏已来到江小浪身边,把江小浪抱起,抱到墓前,江小浪望着墓碑,道:“若不是她阻了姥姥一阵子,主人就算找到我,只怕我也已经死了。”

   东方宏叹口气,道:“别难过,以后我们找到她的父亲,再补偿给他。”

   江小浪点头,道:“青儿虽小,但却极有灵性。她若是知道主人答应以后照顾她的父亲,她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东方宏道:“你的债,就是我的债。青儿救你而死,那你欠青儿的债, 我们就应该一起还。”

   江小浪含笑望着东方宏,道:“浪子得知已如主人,今生足矣。”

   自从青儿葬下之后,他们便辞退了一个车夫,傍晚,在附近找个客栈投宿,要了两间客房,一间给车夫,一间两个人住下。

   东方宏把江小浪抱进客房,吩咐伙计准备一个大浴桶,浴桶内盛满用药煮出来的水。东方宏替江小浪把衣服除去,放进药水中浸泡。道:“这些药,能将软筋散的毒性逼出来吗?”

   江小浪道:“假以时日,应该能行。内服外用,过个几天,应该就知道效果了。若是不行,加大药量,再不行,就换个方子。总能折腾出好方子来。就算治不好,还能把希望寄托在心明身上。”

   东方宏道:“十多年前,他替你治过一次伤。他的施针用药手段与你差不多。要是你自己配的药都治不好自己,那我看他也没多大希望。”

   江小浪道:“那不一样。他毕竟是师公亲传的。用药肯定比我要强多了。有些药份量差一丁点,效果就是天襄之别。”

   泡完澡,东方宏把江小浪抱到床上,望着江小浪,道:“对不起。”

   江小浪道:“好端端的, 怎么对我说对不起了?你没有对不起我。”

   东方宏痛苦的道:“我……我……跟梦儿……,我……”

   江小浪道:“不管你做什么,我永远不会怪你。”

   东方宏道:“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可是,我又怎么面对?”

   江小浪道:“你与她本就是夫妻,你二人行那夫妻之实,本就是天津地义的事。你对不起的人,是她。此时此刻,她必然是独自伤神。”

   东方宏坐在他身边,叹口气,道:“梦儿是个好姑娘。”

   江小浪望着他,道:“嗯。”

   东方宏叹口气,道:“我做事从来就没有替人想过,从来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只有你,才会无怨无悔的跟着我。不管我怎么伤害你,你都不曾怨过我。”

   江小浪道:“浪子的生命是主人的。主人不需要替浪子考虑。只要主人过得好就行了。”

   东方宏道:“我跟梦儿那样,你……你心里一定很难过。”

   江小浪呵呵一笑,道:“你以为我服用过量的软筯散,就是因为在酒棚看到你们一副恩爱模样而吃醋啊?”

   东方宏迷惑的道:“难道不是?”

   江小浪道:“我又不是女人,我吃的什么醋啊?只是鬼姥易容成我的大师伯,拿来我爹和我二师伯的牌位,让我燃香叩拜,我才中了用软筋散特制的迷烟。鬼姥知道我的体质特殊,一般的迷/药对我没效果,就算软筋散,也是加重药量。被他囚禁其间,她不给我吃饭,只给我喝加大了药量的酒。除了这种酒之外,再也没有其余食物了。”

   东方宏道:“我与她那样,你真的不难过?”

   江小浪道:“不难过。”

   不难过是假的,可是,他又怎能让自己像个小女子那般吃醋叫啸?

   东方宏呆,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吃味?”

   江小浪道:“没啊。”

   东方宏咬牙。

   江小浪道:“梦儿是个好姑娘。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主人能娶到梦儿,实在是主人的福气。浪子只有替主人高兴的份,为什么要吃味?”

   东方宏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处,道:“他们说的不错,我从来就没有替你着想过,从来没问过你,需要的是女人,还是我。”

   江小浪在心中叹息一声。闭起眼睛,装着睡觉。但他的心却比东方宏还痛。

   东方宏道:“我去睡硬板凳。”

   他把硬板凳拼在一起,没多久,抬起头来,道:“等你身体康复了,我会离开你的。”

   江小浪哦了一声。

   东方宏躺了下去。许久,又抬起头来,道:“其实,你要是告诉我,我早就放手了。也不会害得你今天这个样子。”

   江小浪不说话。

   东方宏叹口气,躺了下去。一会,又抬起头,道:“你想离开我,我又怎么会强留?不对。以前我的确强留着你。哎。我想明白了。只要你身体好了,我一定不会强留你。”

   江小浪道:“硬板凳睡着不舒服。你到床上来睡吧。”

   东方宏道:“就这样睡。不会不舒服。我不会再让你为难。”

   江小浪苦笑。

   一会,东方宏又抬起了头,江小浪不等他开口,道:“我好冷。”

   东方宏跳了起来,道:“怎么会冷的?是不是发烧了?”

   江小浪道:“可能是吧。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手和脚都动不了,身体也差了,一点抵抗力都没了。”

   东方宏走到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道:“没发烧啊。”

   江小浪道:“可是,我真的好冷。可能我内力全失,御寒能力就差了。你到床上来,抱着我睡,好吗?”

   东方宏想了想,道:“可是,你,你会不会反感。”

   江小浪道:“怎么会呢?来嘛。两个人挤一床被子比较暖和。”

   东方宏挤进被窝,小心翼翼 的把手环到江小浪腰间,小心翼翼的问:“这样可以吗?”

   江小浪道:“嗯。”

   江小浪小声的道:“你困不困?”

   东方宏道:“不困。”

   江小浪道:“要是不困,不如去弄点酒来喝。喝得微醉,不就能睡着了。”

   东方宏道:“不许再喝。”

   江小浪扁扁嘴,道:“只喝一点点嘛。”

   东方宏瞪着他,道:“不许!”

   江小浪叹口气。

   东方宏柔声道:“永远不许喝酒。我在石屋看到那么大两个酒缸就怕了。”

   江小浪道:“一个人喝酒喝多了,是会上隐的。酒隐犯了,偏偏又喝不到酒。很难受哦。”

   东方宏望着他,道:“听话。不要再喝。好吗?把酒瘾戒了,好吗?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江小浪道:“嗯,好。我不喝。那今晚,你也不要睡了,陪我说话。我实在难受得睡不着。”

   东方宏用一只手将自己的头撑起,俯视着他,道:“好。”

   江小浪望着他。

   两个人要说话。可是却偏偏谁都没有找到适当的话题。

   屋子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到。

   东方宏的眼睛一直盯着江小浪,江小浪的眼睛,也一直看着东方宏。东方宏呼吸越来越重。

   江小浪眯起眼睛。用舌头舔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舌尖在唇边搅动。咽了咽口水,喉珠滚动,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他知道自己的这种动作,对东方宏是致命的you惑。他用尽全力将手抬起,搭在东方宏身上,可没多久,手上便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垂了下来。眼眸不由一暗。

   东方宏嘶哑着声音,道:“可以吗?”

   江小浪道:“嗯。”

   东方宏俯下头,激烈的亲吻着,许久,问:“告诉我,你想不想女人。”

   江小浪红着脸,道:“除了你,我谁都不想。”

   东方宏低头道:“你是男人,怎么会不想女人?”

   江小浪道:“我己经把自己放在女人的位子上了。怎么还会想女人?”

   东方宏道:“可是,我跟梦儿那样,你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吃味。”

   江小浪道:“谁说我不难过,不吃味?难过得要死。”

   东方宏道:“你先前不是说非但不难过,还要替我高兴么?”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是死鸭子嘴硬。”

   东方宏猛的扒在他身上,低下头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江小浪苦笑,道:“疼啊。”

   东方宏将他的上衣褪下,咬向他的肩膀。

   江小浪吃痛,道:“主人,疼。”

   东方宏道:“我就要你疼。让你以后再嘴硬。”

   江小浪道:“你有没有咬过梦儿?”

   东方宏道:“没有。”

   江小浪道:“为什么偏偏要咬我?”

   东方宏道:“习惯。早年虐待你,虐待成习惯了。我对梦儿,从来只有温柔,没有爆力!只有你,才偿到我的虐待。”

   说完,俯下头,轻轻咬他的耳朵。

   江小浪的耳朵被咬得又疼又痒,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江小浪发出叹息,道:“你咬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东方宏道:“很开心的感觉。你不听话的时候,你嘴犟的时候,我都想咬你。”

   江小浪苦笑。

   东方宏呵呵笑,道:“他们都说你是一条龙。能在水里自由来去。我今天就偿偿龙肉是什么味道。”

   江小浪道:“别。我的血液中,有软筋散的毒性。 ”

   东方宏笑了笑,道:“我要是变成吸血鬼,你会怕吗?”

   江小浪眨眨眼,道:“你变成什么我都不会害怕。”

   东方宏把江小浪的手腕抬起,与自己手腕并在一起。

   江小浪看着东方宏眼中情意,回了他深情的一笑。

   东方宏撕下一片布条,将两只手绑在一起。道:“月老不帮我们绑红线,我们自己将自己绑在一起。”

   江小浪叹口气,道:“一定是月老贪杯,错将浪子绑到了主人身上。酒醒又后悔了。才会造成你我之间这许多痛苦和折磨。”

   东方宏笑了笑,道:“他想后悔就能后悔么?”

   他边说边亲吻着他的身体,抚摸他的肌肤,直到下面,坏坏的笑道:“你的手脚动不了,下面倒是硬绑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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